看他。”
巫真终于低下了头,看着廊下的青年军官,微微一笑:“我
知道。”她轻轻道:“我知道你在他入狱的时候,就曾经想方设
法地去探监。”
她怎么会知道?飞廉有些诧异,叹息:“可惜最终还是没办法进去。”
“是,他们怎么会让你进去呢……”巫真淡淡的笑,不知是
什么表情,“可是,你却是唯一在那段日子里还关心着我弟弟的
人——所以今日我将他从牢狱中带出后,第一想到要告诉的人…
…就是阁下。”
“多谢巫真大人。”飞廉低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