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博文 发表于 2010-8-20 10:43:02
陈淑彦听不明白他这一串莫名其妙的“苦经”到底是什么意思,语无伦次!她心疼地看着天星,显然这个做哥哥的是心疼妹妹疼糊涂了,新月有这样的好哥哥,也值啊!俞博文 发表于 2010-8-20 10:43:16
“也许,这是命吧?”她无可奈何地只好这样安慰天星,“新月的命太全了,主才降给了她这样儿的痛苦……”俞博文 发表于 2010-8-20 10:43:30
“你说什么?”天星突然抬起了头,愤愤地说,“你还嫌她的命‘太全’?”俞博文 发表于 2010-8-20 10:43:44
“我希望她全啊!”陈淑彦的眼睛在灯下闪着泪光,“要是真主能把这个病给我,让我来替新月受苦,我也心甘情愿!”她轻轻地俯下身去,抚着床沿,深情地注视着安睡中的新月,泪珠滴在洁白的床单上!俞博文 发表于 2010-8-20 10:43:58
输液管中的药水,不停地坠落,一滴,一滴……俞博文 发表于 2010-8-20 10:44:12
新月在安睡。她不知道在这个宁静的夜晚,她的知心朋友是怎样为她虔诚地祈祷。俞博文 发表于 2010-8-20 10:44:26
“淑彦……”天星不安地站起来,站在她身边,轻轻地叫了一声。这个要自愿代替妹妹受难的人,使他的心灵震颤了,在他最困难的时刻,这个人分担了压在他肩头的重量。俞博文 发表于 2010-8-20 10:44:41
傍晚,两个年轻的姑娘走出了“博雅”宅那阴沉沉的大门,这是郑晓京和罗秀竹。她们脸上笼罩着阴云,依原路再赶回燕园。来时,带着全班师生十六个人的十六个问号;去时,带回韩太太交给她们的一个惊叹号。俞博文 发表于 2010-8-20 10:44:55
楚雁潮正在二十七斋楼前徘徊,显然是在等着她们回来。俞博文 发表于 2010-8-20 10:45:09
“怎么样?”他急切地迎上去,“韩新月的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?她父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