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嗽着,傻笑起来。
站在巨大的镜前,注视着自己的**,发现自己和以前一样,是我依旧不变,还是世界亦在成熟。
当望及**时,所有零散的记忆一涌而出,flashback,那些破旧发黄的画面,如一部老电影无法判断年代。再也无法控制情绪,索性再次浸入水中,静静闭上双眼……
体力透支的我,躺在床上,听着那首播到一半被我暂停的《amazing groce》,不管是美声男伶,还是Sara Brightmall。那种清明空灵的声音如同上帝的恩赐,让我从欲望的泥沼中挣脱。真希望自己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,坐在哥特式的教堂中,一起唱着对上帝的赞歌,在高矗的教堂之上,回荡。
当我打算彻底睡下时,手机吵醒了我。
“喂!”迷迷糊糊的问。
“是莫然吧!”
“嗯!你是……?”
“等等傍晚来酒吧,第七街区那家。”
手机那一头,嘈杂地让我听不清,对面的是谁。是男的?还是女的?
正要问,电话却挂了。
“嘟——,嘟——”
手机扔在床的另一边,从床头柜里掏出一罐啤酒,坐了起来,靠在床头,冷气吹得我接近感冒。灌下啤酒,气体的冲击,让我略微清醒。
今天陪颖逛街,走了一天。
“女人就是麻烦,买件衣服还那么复杂。早知道……”我自言自语着。
但又想起她看着橱窗里那套Chanel时,那种渴望的眼神,但看到六位数的价格,眼神黯淡起来。不禁一笑,“小女生毕竟是小女生。”
这几天,莫名距地家里变得怪异,那些原本摆的整整齐齐的账本,却被翻动过,电脑也被人使用过。莫名的恐慌,一个人在房间里大吼:“风——,是你回来了吗?我好想你啊!”然后跪倒在地上,垂下头,默默地哭。
风,是我那个朋友,他被举报干了违法的事,我却没有帮他。当他被送入监狱不久,就被She'Hui上的人杀了,到后来才后悔为什么当初不帮他,之后便开始莫名其妙的酗酒。宛如我和他一切的一切,都在那家酒吧,那几杯淡淡的啤酒。忽然觉得是着谋杀了他。
“况且每个人都可以戴上面具。善良,专一,正义……这些,都是面具。”
“嗯?再让我想想。” 又回到了第七街区。
依旧那么喧闹,几个花枝招展的女郎,抹着浓重的口红,穿着暴露的衣装,用俗媚吸引男子。
站在酒吧门前,端望那诡异的霓虹灯。宛如一场炫丽的舞蹈,跃动的光,穿梭于屋顶,流滞于天空。
隐约记起第一次和她在这里邂逅。这大约是几个月前的事了。
这几个月来,一直和她在一起,不曾分离。
和她一同跪在观音像前,一同虔诚地祈祷。
“七月七日长生殿,夜半无人私语时。”
“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”
对视许久,莞尔而笑。
踏入酒吧,昏暗的暖色灯光,仔细一听,竟是Taylor的《love story》,觉得酒吧不该放这种音乐。角落,一对情侣,拥在一起。
她背对着我,坐在那个熟悉的位置。
径直坐下。
“好久,好久,没来这里了。”我轻声叹一句。
“是对这里的记忆抱着歉意吗?”她喝着一杯血红的酒。
我一把夺过杯子,“血腥玛丽,不是说好不喝烈酒的吗?”
她冷笑着。
我紧皱眉头,恍惚之间她似乎变了一个人。
“不觉得这酒很熟悉吗?”她又一把夺去杯子。
“血腥玛丽,不是风最喜欢的吗?”一个人沉吟着。
“原来你还记得他,还以为你忘了。”她摇晃杯中的酒,如鲜血翻涌不停。
“你认识风?”
“认识他又怎样,反正他已经走了。你为什么不救他?”充满敌意的眼神。
“你以为我不想救他,我和他从小就在一起,一起玩大的,就像兄弟。你以为我会见死不救?”
“哼!那你为什么不去保释他?”
“我已经没钱了。”
“他那么关心你,从小你干什么坏事,都是他扛,那些不够你那几个臭钱吗?”她近乎嘶吼。
“不要再说了!”我低下头,却沉浸在回忆之中。
“我要说,我要说!你却从来没有为他想过,你干那些违法的事,他傻到也帮你扛。”
“对——,他就是傻,一个大傻瓜。”我的眼泪缓缓充溢眼眶。
“不救他,让他死在牢里。”她哭了,如同第一次遇到她时。
“你知道,我那天为什么在这里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在这里等他,希望他的留恋,能让他来到这里,来到这个酒吧,如同他第一次带我来这个酒吧!”
我接过那杯“血腥玛丽”,正欲喝下,她一把将酒拍翻在地,玻璃清脆的声音,如同鲜血溅出肉体,酒泼在地上,发出“丝丝”声。
她一把拥住我,紧紧抱着,令我有些窒息。
“对不起,……对不起!”
“对不起什么?”
“我一直想找到证据,证明风的清白,可是……”
“你究竟是谁?”
“我仅仅只是个歌女。”
“歌女——”
“Amazing grace the …… ”一个乐队正在酒吧中央演奏。
“那个主唱,好有感觉啊!”我自言自语着。
“你小子以后坏事少干点。就有老婆了。”风笑着,眼睛一直盯着那个主唱,
“是影子吧!最赤裸,又最脆弱。”
“嗯!答对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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