丶語澤灬
发表于 2010-9-8 21:35:31
小小蛋糕还是学生实现自己的目标、变得积极向上的不小的动力。有一位学生,生日的愿望是期中考试能进入全班前十名,一个多月下来,经过他自身的努力,加上小小蛋糕的动力,他果然考进了全班前十名,而且是全班第二名。
总而言之,这小小的蛋糕还真的能暖人心窝!
丶語澤灬
发表于 2010-9-8 21:35:59
幸福的生活在天堂
一
天气晴朗,阳光灿烂,天空的颜色是种淡蓝色,白云显得苍白。
浅浅的色彩,淡淡的色调。阳光下的我,静静地抬起头,呆呆地仰望着那淡蓝色的天空。
丶語澤灬
发表于 2010-9-8 21:36:14
我曾发不出任何声音,很久很久以前,我只能用双手表达我愿我想。但我感激老天,但我仍感觉幸福,我觉得只要幸福就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哥告诉我,幸福的人和给人幸福的人死后都可以去天堂。
天堂,一个很美的地方吧!一个快乐,安详,幸福的地方。我向往。
哥哥从小就是那种可爱到让人不忍释手,懂事优秀到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孩子。
我的童年有的仅仅是寂寞与无奈,我没有朋友,我不认为那群嘲笑我并用尖锐的声音喊我“哑丫头”的孩子会愿意和我交朋友。
很多时候,只有哥的笑容温暖着我几乎冻结的心灵。
哥哥似乎从不生气,除了离开村子的那一次。
其实,我不愿意离开村子的,那儿有爸,妈,哥哥和我一家人美好的回忆。在我的记忆中,夕阳下的海滩很美。
丶語澤灬
发表于 2010-9-8 21:36:27
爸爸是村子中的船老大,他是我们一家骄傲的资本。在爸爸不出海的时候,我们一家人总会在海滩上散步。那是一种温馨的生活,幸福得让如今的我一想到就有种想哭的冲动。
可是有一天,爸爸出海后再也没有回来。那个冰冷的雨夜,我和哥站在沙滩上望着漆黑的海面。
我问哥,爸爸为什么不回来?
哥哥一语不发,只是站着。我看见了他眼中的晶莹的水珠一滴滴地滚落。
哥忽然笑了。他笑着告诉我,那是雨水,真的只是雨水。他的手僵硬地比划着。
那夜,冰冷的雨,漆黑的海。
丶語澤灬
发表于 2010-9-8 21:36:37
后来,我们离开了村子。哥固执地选择离开,因为村子里的人都说我是一个受过诅咒的哑巴,只会带来厄运和灾难。于是我们来到了杭州,一个美丽的地方,一个传说中的天堂。
临走前,哥愤怒地朝着那些人大吼。我笑着告诉哥,不要冲动,他们没有错,真的没错。
我笑着,任由泪珠一滴滴地坠落……
丶語澤灬
发表于 2010-9-8 21:36:49
二
我看见天空中一大片蓝落了下来,碎成片,碎成沫,然后消散在空中,再也寻不到,找不回。
你在看什么?有人在问我。天空在剥落,我告诉他。
天空在剥落。我告诉他。
哈哈……你听她在说什么。
杞人忧天!
哈哈……真是痴人说梦话!
……
是真的,那片天蓝没有了,天空剥落了。我对那群笑成一团的人认真地说着。
没有人理我,我无奈地摇头。
丶語澤灬
发表于 2010-9-8 21:37:03
手上一片凉凉的触觉拉回了我的思绪,“怎么又在想以前的事了?”我看着易关切的眼神,说不出一句话,只是默默地擦掉泪水。
易是毫无预告地进入我的视线的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特别怕冷。那种冷似乎无孔不入,常常深入骨髓。
我开始穿好多好多衣服,用这些东西包裹自己,然后不断告诉自己这样就不会冷了。我似乎恋上了这种被包裹的感觉亦如我未成形时在羊水之中,温暖且安全。
丶語澤灬
发表于 2010-9-8 21:37:16
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我开始疯狂地排斥黑暗,难以忍受黑暗所给我带来的一切。冰冷的回忆加上冰冷的触觉,令我不停地咬着下唇,直至一股血腥在口中蔓延。
我努力克制。控制自己的神经质和歇斯底里。我捧着自己的膝盖,将头深埋,维持着自己所认为的最安全的姿势,亦如回到母胎的羊水之中。好久好久。
黑暗中有一种呼吸,因为占有黑暗的有幽灵是活的,有存在,有感觉。守卫白天的精灵是脆弱的,没有任何反击之力。
压抑的我开始将这本不属于白天的神经质带给了白天。我开始不停地咬着嘴唇,企图让肉体的疼痛来转移久伏心中的恐惧。
就是在这样的情绪之下我遇到了易。我记得第一次碰到他,是在浙江图书馆。我静静地缩在一个没有阳光的阴暗的角落看着阴郁的文字,亦如几个月来我所习惯的方式。
丶語澤灬
发表于 2010-9-8 21:37:43
“喂,喂!……那个借我看一下。”忽然听到一声询问,我惊惶抬头,一个陌生的男孩,一脸无奈的笑容,阳光灿烂。
我下意识地咬紧下唇,看着他,茫然不知其所指。
忽然,他伸出双手,笑着对我说:“给你咬,你就别再欺负你那可怜的嘴了,都快出血了。”我看着他,下一秒抓过他的手就咬,他疼得哇哇大叫:“怎么真咬呀!”
我放开他的手,看着他被我咬的手臂,然后看着他,比划着:你叫我咬的。
于是我们坐在了一起,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就那么轻易接受了眼前这个口若悬河的杭州男孩。可面对那熟悉亲切的笑容我真的说不出一个不字。
丶語澤灬
发表于 2010-9-8 21:37:57
后来,易告诉我,当时我的眼神像一只受惊的野兽。
“我吗?”
“对,像野兽。”
“像吗?”
“不像吗?”
也许吧!
他是一个有型的男孩。当我如实地告诉他时,他却说,那个人是没型的,你以为是猪啊,呈抛物线的弧度。
“我是说,你鼻子是鼻子,眼睛是眼睛……”
“你白痴啊,哪有人眼睛是鼻子,鼻子是眼睛的啊!”
我对他的张狂无可奈何,语言贫瘠的我无力反驳,这或许是杭州人的特殊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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